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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五章
熊孩子不听话肿么破
曰那是打的少。
贾敏也是这么想的, 所以鸡毛掸子这种工欲善其事, 必先利其器的道具都准备了一打还有余。
看着那成打的鸡毛掸子, 贾敏抬头看向天空, 握拳, 教不好闺女,往后余生顿顿吃鸡。
╮╰╭
只是面对黛玉这么个愁人的闺女,贾敏就算拿出了十二万分的耐心, 也得败北在林如海时不时的护犊子上。
一时间, 叫贾敏挫败不已。
她就想不明白了,这么个劣性的丫头到底是随了谁
“夫人自谦了。夫人出自勋贵之家,祖上更是跟着太祖打天下的开国功臣。岳父领兵作战, 几无败迹。用兵诡才,奇谋百出。不似我林家, 全是文弱书生, 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玉儿在读书上的天赋想必是随了林家。其他的都道邹凤清于老凤声, 咱们玉儿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实乃夫人之功矣。”
贾敏看着面前的鸡毛掸子,抬头对着林如海冷笑。
这特么也是人话
合着那死丫头所有不好的地方都是随了她呗
贾敏房间里有两个大插瓶, 里面丧心病狂的各插了数支鸡毛掸子。如今听到林如海这话, 贾敏心里都在疯狂的叫嚣着要将给黛玉准备的两大插瓶送林如海一个。
就是因为有这种败家老爷们在, 才害得她闺女养歪了性子。
这一刻贾敏突然觉得那句女子无才便是德的话特别的正确。
若她没读那么多年的书,这会儿一定要学学那市井泼妇对着面前的男人做点什么。
哼,恨不大巴掌扇飞他丫的。
深吸一口气, 贾敏努力让自己心平气和的去跟林如海讲道理。
您那闺女胆大包天,再没她不敢干的事了。现在不管教起来,将来指不定哪天就将天给捅出个窟窿。那时你是能学女娲补天,还是能学盘古顶门柱
你能吗能吗
既然不能,还不给我靠边站着去。
林如海摸摸鼻子,想说一声他闺女还小呢,何至于。
可转念又一想,这理由他媳妇估计也接受不了。于是垂下眼,长叹了一口气,用一种特别担忧感慨的语气说道,“儿活一百岁,常忧九十九。夫人用心良苦,为夫自愧不如。”拉着贾敏坐下,又亲自给贾敏倒了杯茶,准备拿出当年殿试的拼劲忽悠自家临近暴炸边缘的媳妇。
“夫人担心玉儿的性子不容于夫家。”见贾敏似要说话,林如海伸手向下压了压,“我明白夫人的意思,你是担心玉儿将来嫁不出去。”
贾敏点头,觉得她男人总算说了句人话。
“夫人所虑,正是为夫所忧。生而为女,百年喜乐由他人。短短十几年承欢膝下,如珠似宝的娇养长大,一朝出嫁,悲欢喜乐尽是牵挂。父母之爱,则爱之深远。如今严加管束,也是夫人一片慈母之心旧年常听你提起大舅兄亡妻张氏如何人品,恨惜年早逝。”顿了顿,林如海见贾敏脸色变了,心里一笑又继续说道,“婆母不慈,妯娌藏奸,或小姑难缠,夫君宠妾灭妻,子女由着长辈抱养教养欠亏,家下人再奴在欺主这一生又如何能展颜”
贾敏“”表说的那么吓人好伐
“繁哥儿比玉儿小了六岁上下,自来科举最是熬人,玉儿出嫁时,繁哥儿能以秀才之身送长姐出阁已然是大幸。如今时局不定,为夫才侥幸为官通州,也让夫人能常回娘家。他日玉儿出嫁,若我与女婿两地为官,岂不是经年不得见,音信迢迢”
以林家的家世,林如海自认不会给闺女选个白衣为婿。而有功名的女婿,外放做官是必然的。
除非选个翰林院,研究学问死读书的。
只翰林院虽然清贵,倒是适应静得下心来的四丫头,却未必适合他们家性子跳脱的黛玉。
贾敏当初在京城成亲,可成亲没多久不是随着林如海处放为官就是陪他回姑苏丁忧,出嫁那么多年,回娘家见娘家人的次数屈指可数。贾敏想到这里,就开始舍不得黛玉了。
再打再骂,再气急的咆哮,那也是她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
半晌,贾敏抬头眼神灼灼的看林如海,“那你还不嫁了”若林如海敢点头,贾敏估计真的会放下所有的规矩体统,让林如海知道知道鸡毛掸子为啥用的那么顺手。
“这正是为夫所忧之事。嫁,舍不得。你我夫妻已有了春秋,就怕他日连最后一面也见不着。然而不嫁,这世间又有多少好儿郎宁愿舍去功名甘心入赘。”拍拍贾敏的手,林如海一脸深思的总结道,“为夫年过半百,此心唯愿一家人能够长长久久的不分离。”
有什么办法能够长长久久的不分离呢
除了女婿永远不出京城,他们林家也一直在京城居住。只这样可能吗
而永远不出京城的除了皇帝就是宗室。只他们家这条件,贾敏抬头看林如海,你到是真敢想。
何止敢想呀,林如海的意思是只要他闺女大面上的规矩没问题,出门在外装一装,嫁出去了,也退不了货了。
“姑娘家家的,还是厉害些好,咱们父母终不能陪她一辈子。性子厉害些,她不会被人欺凌,你我也能放心。待出嫁时,多陪些嫁妆,再多安排些应手的下人。家世不用太高,略低一些也无妨。对了,我恍惚听说贾家的二姑娘不大好了”林如海放在贾家的人还时不时的传出消息来。如今贾家的情况,林如海是看了都嫌闹心。
史家当年将老太太嫁到荣国府,其实是为了报复贾家的吧
“谁说不是,自己立不起来”贾敏闻言,思绪直接被转了开。她那个二侄女,在娘家都被婆子下人欺负成那样,将来成了亲,怕也是个受气的。如今又有了那么个名声,哪怕将来真的出嫁了,想必在夫家也抬不起头来。
想到这里,贾敏总觉得哪里不太对。一时又想不起来,抬头看林如海,林如海对她点点头,便又说起繁哥儿来。
繁哥儿年纪小,不过也识了不少字。等再大些,就可以对着字贴描红了。
现在他们俩口子还能应付,不过现在着手请个好先生准备正式读书的事也是时候了。
“请先生回来单教繁哥儿一个,到是极好。只咱们家人丁单薄,到不如送繁哥儿去旁家附学,一来多学学世情,二来也可多结交些朋友。不过先生还是要请的,双管齐下,自不会蹉跎了功课。”
“老爷想送繁哥儿去谁家附学”贾敏心里转了一圈,也没想到林如海说的是谁家。
“我心里已择了一家”
转年黛玉八岁,宝玉九岁,迎春比宝玉大了三岁上下,洽巧与宝钗同龄,只生日比宝钗略小了几天。
在这个早婚早育的时代,也是相看人家准备嫁人的年纪了。
这个年纪传出这种流言来,在婚姻之事上怕是真的没什么盼头了。
王夫人没得那屁病时,探春将王夫人当亲娘似的捧着,为的还不是将来有一门好亲事,可惜一直老老实实的迎春,再怎么老实,也躲不过从天而降的这口锅。
真真是闻者伤心,听者落泪。
黛玉来了这人间,怼天怼地,作里作外,那是浑身是胆,谁也不服,将熊孩子的特质发挥的淋漓极致。
不过今天之后,有人让她服气了。
那就是荣国府的二姑娘贾迎春。
一棒子拍不出半个响屁,逆来顺受到让妖精都怀疑起妖生了。
服了,真服了。
“荣国府的女人里,这位二姑娘一看就像抱错了的。”朱珠正在吃一块猪肉脯,一边说话,一边还拿手指在唐琅的针线活上捣乱。
她就想不明白了,这玩意到底有什么意趣,能将一只螳螂精迷住。
唐琅不以为意,一边配着线,一边看着自己手下的绣布。
黛玉能折腾,也会折腾。见唐琅对女红刺绣那么感兴趣,这位直接将旧年在扬州时,请洋画家画的一幅江南庭院的油画找了出来。
黛玉央着唐琅以这画为稿,绣一幅满墙绣。
一面墙那么大的。
然后将绣好的绣画挂在墙上,在画前面再弄个月洞门,再点个香炉在里面燃着
黛玉这想法在唐琅看来还有几分意思,于是唐琅就上手了。
她是妖精,绣什么东西都比普通人类要快得多,往常的小件刺绣,跟本用不上多少时间,有这么一幅满墙绣,到是能打发不少时间。
而且国画讲究意境,油画却更加逼真。唐琅已经非常期待这幅满墙绣了。
“一个人能偏心到这种地步,也是活久见了。”黛玉面前放着个小花盆,一边拿了个银质的小花锄在那里松土,一边小心的不碰到土里面扭来扭去的两只小蚯蚓。“我甚至都怀疑过我那位大舅舅是不是老太太亲生的呢。”
不过后来想到如果贾赦不是贾母亲生的,他一定不会活到成年并且顺利继承爵位。
旁的可以怀疑,只这一点,真心不用再怀疑了。
唐琅劈着绣线回应黛玉这话“听说那老太太之所以这么偏心贾政,一来是贾政一出生便养在老太太膝下,二来是有传言老太太当初怀贾赦时,先老太太,也就是老太太的婆母不但以老太太怀有身孕不能侍候爷们赏了几个妾室给她添堵,更过份的是先老太太的娘家侄女成了贾代善的二房姨太太”
平时天天去给先老太太请安,然后借故亲近养在先老太太身边的贾赦。贾赦年幼,不是很懂事,因着接触多,也亲近那位二房姨太太。对于和情敌亲近的,吃里爬外的,胳膊肘往外拐的,又没长在她身边的长子,贾母能喜欢才怪了。
再有自古婆媳关系就没有太融洽的,儿媳妇不满婆婆,要么跟自己男人嘀咕,要么就只能跟自已的贴身下人抱怨。
婆婆不满儿媳妇,又怕儿子娶了媳妇忘了娘,要么就是给儿子赐姨娘,要么就是叫儿媳妇立规矩,要么就是抱养儿媳妇所出的孩子。
先老太太将贾赦抱养到自己膝下,虽然没有特意在贾赦面前说过贾母什么不妥的话,但先老太太身边的下人以及那个她娘家侄女却没少在贾赦面前说贾母的坏话。
贾赦被他祖母溺爱的程度又不下于贾母溺爱宝玉,小孩子本就不懂得掩饰情绪,这一来二去的,贾母可不得将所有对婆婆,对妾室的不忿都迁怒到了自己儿子身上。
这若不是自己亲生的,估计早就死得透透的了。
后来那个二房姨太太死在了生产上,就连她腹中的胎儿也没留下。先老太太一直知道自己这个儿媳妇看似贤惠却最是心狠手辣,这一次娘家侄女的死亡也让先老太太再不准备姑息她时,这位先老太太就先病死了。临终都没见着她领兵出征的儿子
黛玉和朱珠听唐琅将这些旧事尾尾道来,然后一边同情贾赦的遭遇,一边又对婆媳这种关系产生的惧意。
果然嫁人还是要嫁那种没有婆婆小姑的人家。
朱珠关心八卦,却不会去深挖其中深埋的因由。黛玉喜欢折腾,也爱听八卦,但她听八卦却从来都是在找可以折腾的切入点。也就只有唐琅会去想着事情到底是为什么才会走向这个方向。
话说回来贾母不得意贾赦,对迎春自是又差了一层。自打出了这么一桩事后,贾母原本还想着多怜惜一回迎春。怎知世事难料,又将那份稀少的舔犊情深收了回去。
会哭的孩子有糖吃,像迎春这样懦弱的木头桩子,又是前程已经彻底绝了的,在荣国府这地界日子自是更加的艰难。
迎春身边的丫头,司棋和绣橘到是一直忠心耿耿的护着迎春,奈何迎春那奶娘如狼似虎,迎春自己又立不起来,到底吃了不少暗亏。
也不能说是暗亏,她吃亏都是家常便饭了。
迎春房里日用越发短缺,吃的喝的较探春等人而言几乎都是残羹冷炙,入冬后碳又不足,人直接冻病了。
这一病,缺医少药的,渐渐便有了厌世之心。
光这一点,黛玉就看不明白了。
你都有死的勇气了,为啥没有将所有人一起弄死的决心呢
那些人对你不好,你也对自己不好
怕是病的不轻。
已经不能更坏了,那就学学大太太放个刁,撒个泼也行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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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春是大房的女儿,贾琏是她亲哥,凤姐儿再如何也是她亲嫂子。若她能想到借势而为,想来在府中的境遇也不至于此。
可惜了,她用懦弱的方式将自己过成了又一个大太太。
然而人大太太比她强的是,这里到底是人大太太的家,而她只是府中娇客。
摇了摇头,黛玉觉得她这个有亲爹亲娘疼的人这么说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的典型了。
史湘云襁褓之中失父母,香菱三四岁被拐子卖,晴雯那样的容貌绣工却是奴才的奴才,还有袭人,满腹心机卖身为奴注定了格局。
还有尤二姐,尤三姐,家里又不是穷得揭不开锅,却有个一心攀附权贵的妈生生毁了两个如花似玉的闺女。
还有各种各样原因来到荣国府的其他姑娘,谁不是这样那样的身不由已。三春做为主家小姐,锦衣玉食的长大。学过琴棋书画,也读书识字的其实要说起来,三春比旁人好太多了就是都没摊上一个好爹。
“瞧着怪可怜的,这事到底也有咱们的原因在里面。真出事了,我这心里也怪不落忍的。咱们先看看,若是这样的处境将激出她身上一丝血性来,也不是坏事。若不能,帮她一把,也不过是抬抬手的事。”只是帮得了一时,却帮不了一世。
话落这里黛玉放下小花锄,洗了手,又叫丫头们将她那一年都不带碰几回的针线笸箩拿过来。
她摊上一个好爹,她要给她爹做点针线。
“姑娘快罢了吧,老爷说了,不叫您动针线。要什么只管吩咐人弄来使便罢。”风铃听到黛玉要针线笸箩还没回过神,等见黛玉用一双白嫩的小手笨拙的穿针引线时连忙上前拦住了,“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仔细扎到手。”
黛玉一年也做不了几回针线,每次做的时间也不长,穿针引线的动作,一看就特别的笨不说,姿势都不专业。光看那架式,她的绣活就没人会期待。
不过林大老爷说了,做人不能不知足。
又要姑娘读书识字,又要姑娘女红刺绣,还要姑娘中馈掌事,相夫教子,哪怕是圣人也没这样全才的。
总之林大老爷说了,他闺女不需要学那些。
说是怕学多了,曲高和寡,没人配得上他闺女。
贾敏被这爷俩折磨得心力憔悴,最后也赖得在这些细枝末节上与他们爷俩计较。
她也计较不起来。
如今黛玉想要给林如海亲手做点东西,被风铃拦了一下,然后在唐琅和朱珠嗤笑声中淡定的拿了两根丝光线准备打个络子给林如海。
风铃见黛玉要打络子,便再没拦着。
一时风铃去外边带着小丫头们做事,只留唐琅和朱珠在屋里陪黛玉说话。
风铃是黛玉房里的掌事大丫头,屋里院外的事情都归她管。
小到针头线脑,大到私库人事安排。而黛玉一直亲近的唐琅和朱珠则是专业陪聊的。
分工相当明确了。
等风铃又出去了,黛玉和唐琅朱珠又说起了荣国府的事。
当今压着贾政代笔的那份请罪折子一直没动静,贾政心里就像有只靴子没落地似的,天天七上八下的惦记着。
贾母也想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一时又觉得不是当今没看到那份折子,一时又想到是不是当今看到了折子,朝会上问了出来,知道与事实不符,这才罢了贾政的官
不过不管怎么说大房如今的态度很是贾母伤心。
贾赦和贾琏最近都没过来给贾母请安,连个理由都没给。
凤姐儿也没过来请安,不过却是推脱府中事务繁忙上。
邢夫人则是直接报了病,说是那日席上闪到了腰。
贾琮在外读书,迎春病得无人问津
宝玉和探春到是天天在贾母跟前刷存在感,可惜并不能缓解贾母心中的焦虑。
王夫人还在大牢里,不过却没人再在宝玉耳边提起。袭人还巴不得王夫人多在里面呆些时日呢。
凤姐儿到是记得她那好姑妈,只却不敢对人提起。整个荣国府,除了凤姐儿便只剩下赵姨娘了。
赵姨娘不知道如果王夫人死了,贾政还会不会续弦。但若续了,那年纪最大也不会超过二十五。
花一样的年纪,又没什么劣迹坏名声,这样的新太太入府了,她们娘仨还能好
赵姨娘用后脚跟想了想,还是觉得让王夫人这个太太好好的活着才是对他们娘仨最有利的局面。
因此赵姨娘还真的干了两件大事。
一件是让人给王夫人送了驱寒保暖的冬衣和棉被,以贾政和宝玉的名义送的。另一件是便是请人好好的照顾王夫人。
为怕王夫人事后不认帐,赵姨娘还叫人在她大腿根子附近弄了个刺青
一方面是希望,一方面是深渊,以赵姨娘对王夫人的了解,她必然会好好的活着。
这样就够了。
赵姨娘是个聪明的女人,否则也不会在荣国府这样的地方,先后生下一儿一女,然后还活得那么滋润。
她猜测这一次太太奶奶们集体发酒疯,最后不过是雷声大雨点小,各家自扫门前雪。
朝廷再不管的。
也正如赵姨娘猜的那样,当今没看女人那场,他脑子里都是男人那场精彩大戏,朝中倒是有人提出女人们如何如何,不过却被当今直接骂了回去。
想用那帮后院女人来转移朕的注意力,那你们是打错了算盘。
朕绝不上当。
当今把注意力全放在男人那场大戏上,一时间朝廷风声鹤唳草木皆兵。到是让不少人有了破釜成舟背水一战的念头。
与其等着当今秋后算帐,还不如直接反了。
去参加荣国府宴席的诸位站队的大臣就是以这种心思游说着自家背后的主子。
然后当今那些有出息的皇子们便都有些摇摆不定了。
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呀。
而就在这时,王子腾消然回京了。
走时多么意气风发,回来时就有多消沉。不过好歹是保住命了,这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不过回到京城后,王子腾才发现京城中的局势比他走时还要紧张,寻思着问问自家夫人吧。
自家夫人说起这事来,还闪烁其词的。于是托累打发了人,王子腾才派了跟回来的心腹去打听消息。
等这消息一出来,王子腾直接傻眼了。
要不要这么劲爆
黛玉那边还在养病,她准备养到腊月二十八。
过了腊月二十八,转眼就是新年,正月不兴打孩子,等出了正月,大不了她再病一场。
听说王子腾回来时,黛玉正将从贾敏那里偷出来的鸡毛掸子拿在手里用小搓刀磨杆子呢。
用小搓刀将掸子杆中间那段磨里细细的,等那鸡毛掸子打过来时,她只要将带着护臂的胳膊提前向上一挡,咔嚓一声,鸡毛掸子必断无疑。
到时候啧啧,就别怪她碰瓷了。
想到贾敏一下子就将鸡毛掸子打断的画面,黛玉觉得一定很有意思。
嘻嘻
黛玉坑贾敏不是一回两回了,这要是真按着她的设想来,贾敏将门虎女的名声怕是要坐实了。
再没见过哪个当娘的会下那么狠的手打孩子,林如海都得炸庙了不可。
^-^
黛玉每一天都过得很充实,在贾敏来看她的时候,不是这不舒服就是那难受的装一会儿病,贾敏明显看出来黛玉神情有假,但也只以为是黛玉娇气,没有多想。
等黛玉到再听到迎春的消息时已经喝过了腊八粥。
元春不知怎么的竟然求动了荣亲王,然后迎春就被荣亲王府的嬷嬷用一顶小轿抬进了荣亲王府。
对荣亲王府非常上心的唐琅一下子就瞪圆了眼睛。
看着以侍妾身份进入荣亲王府,却又因为年纪小只先养在元春院子里的迎春,唐琅眼珠子一转,便去找黛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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