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小说网 > 其他小说 > 术式与中式恐怖的适配性 > 26. 晋江独发26 甚尔×营业×被抓包(3……
    虽然那天我还是没有要五条悟的卡就告别回寝了,不过睡觉前我换下外套的兜帽里发现了那张不知被什么时候偷偷塞进来的黑卡。

    上面还大喇喇贴着写有密码的纸条。

    这……

    【小缘:都给你了就拿着呗,反正对他来讲也不算什么】

    【小缘:而且你这叫拿人钱财,替人.消灾,不要有负担啦】

    好吧,大不了暂且用着,之后变强了再拼命做任务赚钱还五条悟好了。

    顺带一提我现在尝试用谢必安交给我的方法鼓掌,已经基本上可以成功召唤出一些小东西了。

    比如烧给死人的纸钱金元宝什么的。

    可惜的是我亲自试过了,这个根本不能当真钱用,不知道以后会不会升级(?)

    唉,穷。

    等到第二天晚上,五条夏油都有任务,今天硝子来陪我。

    和她简单说了声不太舒服晚上想早点睡,吃完她带来的晚餐后对方便叫我好好休息带了垃圾退出去了。

    好时机!

    现在溜出去正好。

    当然,要一个人单打独斗我也不可能没一点保护措施。

    除了纸手机还在身边以外,之前在今井事件用过一次的胭脂花片也没有和红盖头一样消失。

    我想着估计还有一段使用时间,毕竟先前的红盖头也陪了我大约一个来月之久,在此期间我能用它来保护自己。

    说起来这些天我呆在寝室闲着无聊,也差不多摸清了胭脂片儿的使用门道。

    每次我用过它给唇瓣着色后,嘴巴就跟开了光似的可以自然而然念动出许多方便的咒语(虽然大多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除了上次的赶尸术法,我研究出来的最简单一个使用方法就是利用它让最普通的白纸化为带属性的符纸。

    比如在书写任务报告的笔记本上撕下大小差不多的纸页,随手用水性笔写上个“电”,怎么潦草怎么像鬼画符怎么来。

    而等到将胭脂花片涂上嘴唇,指尖捏起这制造出来的五毛钱经费简陋ver符纸后,脑内就会灵光一闪自然而然接上电波嘴里咒语脱口而出——

    “丹天火云,威震乾坤,上慑妖气,下斩邪氛,飞电烁烁,扬风无停,急急如律令!”

    像是这样叽里呱啦一通不知从哪传入大脑的词句后,原本平平无奇就只是张白纸烂字的虚假符咒很快在手中变幻为朱砂红字的黄色符咒。

    那个被我随手写下的“电”也活过来如真龙般在纸面蜿蜒扭曲成一个繁复看不懂的符号。

    伴随着噼里啪啦电流交织的响声,往往这时真正的雷电便会被我凭空召来。

    不清楚原理,解释不清本质,总之当时觉得可以这么尝试就试着尝试了,最后发现可以成功。

    不仅是雷电,火焰、飓风、冰雹、小范围的漫天大水也能用同等方法召唤出来。

    只要搭配一张涂过胭脂花片的念动咒语的嘴,再简陋的纸片也能生成具有一定力量的符纸。

    唯一的副作用是召唤出来那些会让我的身体感到疲惫。

    过量使用的话是真的分分钟倒头就睡。

    并且醒来之后需要进食大量富含能量的食物,比如甜食,或者肉类。

    否则实在无法填补饥肠辘辘仿佛空无一物的肚子。

    应该是还没有适应吧,毕竟我之前的身体是柔弱的华国女子高中生。

    体育老师经常生病连体育课都不大上的那种……

    不过,现在我总算知道为什么五条悟之前当着我的面能吃下那么多甜点了。

    估计他的术式也挺消耗能量,也或许大部分的咒术师都是这样。

    是说飞快撕了几页纸粗粗做了好几张属性的符塞入随身携带的猫猫包包后,我便罩上一套不起眼的黑色带兜帽外套准备出门了。

    十多分钟了还没走出高专所在的山头,我快要被累死。

    这时又想到谢必安跟我说的需要召唤他们时就用手背鼓掌……

    嗯,死人才会用手背鼓掌,很不吉利(虽然好像是这边的禁忌,不过大概入乡随俗?),因此也能召唤他们。

    想着唤出个纸猫猫进行代步应该不至于耗费我多少阳气和精力吧?

    我尝试着在脑内构想那只可以变得很大的憨厚纸猫形象,鼓掌。

    拍拍。

    有些忐忑地这么胡乱拍了两下后,等了大概那么十来秒,果然听到夜里传来一声响亮的猫叫。

    “喵”

    再之后我便感觉脖颈被什么东西从后面蹭了蹭。

    回头,对上一只大脸笑眯眯,头顶的尖尖耳正朝我一动一动的大家伙。

    “猫猫!”

    抱住那颗纸做的大头,摸啊摸。

    “真乖真乖真乖!”

    没有猫毛实在是太友好了!

    听着它又对我“咪咪”唤了两声,亲昵地歪脸过来贴了贴,随后用嘴将我后领直接叼住,脑袋一昂轻轻一甩。

    我整个身体便这么被它直接稳稳甩到宽阔的背部。

    “谢谢你!猫猫,”我很快手忙脚乱将自己在巨型化的纸猫猫背部坐好,正要指挥,“接下来要……”

    只是话语还没落,它就好像完全了解我的想法,毫无偏差朝着我脑海既定的方向轻盈灵敏迈步而去。

    有了代步的方便纸猫,我比预想地要快上不少离开高专那片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深山。

    等到差不多觉得会有人和烟火的地方,我叫停了猫猫。

    它心领神会,用着探上来的尾巴环绕住我腰,将我平稳又慢速地从猫背上放下。

    “辛苦你啦。”我拍拍它低下来讨要蹭蹭的头,又揉揉脸,对它道,“可以回去了哦。”

    它维持着笑眯眯画上去的笑脸冲我温吞“喵”了一声,似做告别。

    旋即身形一闪,整只猫化作一道白烟原本接近两米的巨大身体消失在我眼前,只化作一只巴掌那么大小的纸扎小猫。

    捡起脚边那只小纸猫,我翻来翻去看了看,东摸摸西摸摸。

    满足完好奇后就随手将它放进随身的小包中,当做护身符。

    ……

    十分钟后我来到一家咖啡厅前,远远地看到电线杆处好像贴了个寻人启事类似的纸张。

    刚走过去想仔细看看,一个人便从身后一把搂住了我,味道香香的,很熟悉。

    “琪琪酱!”

    是砂糖的声音。

    我一下子将那点微不足道的好奇心抛在脑后,回过头忙抱住和我一样带着惊喜表情的粉发少女蹦蹦跳跳。

    “砂糖酱!你来啦!我好想你哦!”

    “我也好想你!好久不见了!你最近过得好吗?”

    “我很好,新同学都对我很照顾,砂糖好吗?”

    “我也很好哦!”

    两个人手拉手无意义地转了几圈,再之后这个旧日同居的好友松阪砂糖便将我带进身前那家咖啡厅内。

    “这是我现在打工的地方,这几天都是我最后收拾关门,随便坐吧”

    她给我上了一盘两个挺大的草莓大福,又拿了一瓶要用开瓶器才能打开的那种玻璃瓶装的可乐。

    徒手打开后在我震愕的表情下在我对面笑呵呵地坐下,撑住脸看向我。

    “小琪琪今天约我出来是有什么事呢?”

    将饮料退给我后她直奔主题。

    我颔首点头。

    正要开口,突然脑袋一懵,诡异地忘光了原本计划好要询问的内容。

    等等。

    我是要来拜托砂糖给我介绍什么地方来着?

    ?

    “啊,抱歉,稍等一下!”

    “没事的”

    隐约记得可能纸手机里有线索,我打开。

    发现和基友的历史聊天记录竟然不知何时全被清理干净了。

    奇怪。

    除非手机爆满,我一般都没有清理记录的习惯的,怎么会……

    正当我的背后升腾起一股别扭的寒意时,视线忽地转向桌前摆着的砂糖给我端上来的两只粉嫩嫩的草莓大福。

    我“啊”地一声脑袋过电这会儿立刻想了起来:

    “……胸部!”

    砂糖:“胸部?”

    “对!我是来找胸部的!”我如醍醐灌顶。

    刚刚被阻塞的记忆立刻回笼,很激动地兴奋又重复了一遍。

    “……嘛,嘛啊。”

    然而在见到对面粉发少女维持笑容不变的微妙眼神后,我猛地后知后觉自己的话不经大脑。

    “不不不!不是你想得那样的!我……”

    “我懂我懂。毕竟琪琪也到这个年龄了呢,会感到好奇是很正常的。”可是砂糖像是完全误解了我的意思,笑眯眯:

    “是要向我询问附近可推荐的牛郎店对吧?这个我熟悉。”

    啊……

    算了。

    虽然过程有点崎岖,但好在最终目的是达到了的,我也懒得解释了。

    于是挂上一副牵强的笑容:“啊哈哈,是的,我最近……蛮感兴趣的。”

    我着重加重了一下基友告诉我的特征:

    “特别是胸.部.很.有.量的人夫牛郎。”

    没错。

    虽然砂糖是那种不论从外表还是学业都无可挑剔的优等生美少女,但实际上和我同居那时我就知道她这人比较开放和爱玩。

    男朋友像衣服那样隔差五换一个,周末基本上不回家好像也是陪男友去了,像是夜店和牛郎店这种地方也去得很多。

    要找那个罪魁祸首发刀牛郎,想必从她这里入手询问起来的话会快上不少。

    “嗳”见我狂野的描述,松坂砂糖声音拉长不少,“没想到琪琪的xp是这一挂的喔?我还以为你们华国女孩子都比较保守呢。”

    “是……有一些原因的啦。”我挠挠脸。

    心说不不不,保守这个词最起码在我基友身上是半点体现不出来的。

    临下线前她甚至要我好好瞅瞅爹咪穿的什么颜色的裤衩,到底是角还是四角派。

    “是吗?”她笑了笑,伸手过来摸摸我头,“玩一玩打发寂寞倒是可以啦,不过要千万记住绝对不可以太过沉迷哦?毕竟要是遇到真爱以前花太多钱到那些骗子上就太不值得啦。”

    我闻言,歪歪头做了一个“?”的表情。

    真爱?

    据我了解这倒不像会从以前的砂糖口中冒出来的词。

    “砂糖酱,最近遇上什么好事了吗?”

    越看越觉得有猫腻,我盯着微微偏着头似乎在心不在焉想着什么的粉发少女。

    她此刻的脸颊泛起些微红晕,眸中也闪动着某种我看不懂的不可思议光芒。

    “咦?被看出来了吗?”

    听我问到,松阪砂糖立刻抬手很惊讶地摸了摸脸。

    “当然了,”我实话实说,“因为你今天看起来好像整个人都在闪闪发光似的,心情很好啊?”

    何止,简直可以说是情绪高涨也不为过。

    “唔,实际上……”

    粉发少女没有否认我的猜想,只是微微垂眼。

    低头将一缕侧发撩至耳后之时,脸上露出了一种我之前从未在其身上看到的娇羞。

    她抬起眼,随后像是夜里绽开的昙花对我不自觉绽放出一个灿烂笑容。

    “实际上我已经找到我的‘真命’了哦?我们目前一起同居来着。”

    我:“咦?”

    是这样吗?

    好难得。

    因为我知道以前砂糖对男友的态度就是很随意很敷衍的“玩玩而已”。

    有或者没有,一个或者几个都无所谓……

    结果没想到居然一下子遇上了让她决定一心一意专心对待的男生。

    “那很好啊!”由衷地替她感到高兴,我不由脱口而出。

    毕竟总觉得之前对方那种状态有些让人害怕。

    虽然作为不了解当事人情况的我也不好多说。

    我人比较笨也说不出具体是怎样,就是模模糊糊觉得砂糖疯狂换男友好像不是因为花心,而是因为有……

    更深层次的原因。

    很复杂。

    不过既然她没主动说,我也不会多问,以免对她造成困扰。

    可虽然如此,还是有点担心她这次专一的对象存在“是个渣男”的可能性。

    犹豫着忍了忍,我还是试探问:

    “砂糖酱的现任男友,是什么样的人?”

    “什么样的人呀?”松阪砂糖唇角不自觉带上微笑,竖起一根纤白细长的手指轻轻抵在唇间,“可能和小琪琪你想象得不太一样哦?”

    “是个比我小、很柔软也很爱撒娇的孩子,每天回去一定会等在门口非常元气地迎接我,只要看到那孩子,一天的疲劳都能瞬间消除呢。”

    “每天都想着要能再努力一点、赚更多的钱永远保留住那份笑容该有多好啊。”

    我:艹。

    年……年下吗?

    听描述好像还是个光吃软饭不工作的小奶狗?

    真的没问题吗?

    又一想到之前在高专寝室联系砂糖时,听到她提起最近一人打份工,所以只有晚上才能抽空见面……

    我:姐妹你现在好像个为了养活家里好吃懒做坏男人而怒打份工的恋爱脑嗳?

    或许是见我担忧又纠结的表情,砂糖“噗嗤”一笑,伸手戳戳我的脸:

    “你不用担心啦,我们两个现在很幸福哦!”

    又纠结了半晌,看那一脸幸福满满的表情,我还是只能祝福他们。

    “只要砂糖酱觉得好那就没问题啦,”我说,“那你俩要一直好下去哦。”

    砂糖酱比我聪明那么多,应该不会被男人骗的吧?

    不会的吧不会的吧?

    就算被骗了,以她的武力值,怎么看也该是对方比较危险,没准还会成为失踪人口被关小黑屋也说不定。

    (点头)

    这么想着,就总算放心下来一些,说起了正事。

    “不过最近以胸部著称的有名牛郎……”砂糖不假思索地回答道,“倒是印象里还真有这么号角色。”

    她给我报了一个听起来就很花里胡哨的店名,又告诉了我具体位置

    在再询问“只是玩玩而已吧?”“不会太乱来吧?”后,这才拎好包包锁了店门,表示她这就准备回去了。

    “要回去陪小男朋友吗?”见她这么迫不及待我有些惊讶。

    唉,本来来之前都以为可以让熟悉那边情况的她带着我一起去找人呢。

    没想到这回砂糖是动了真心,真的好爱她男友啊。

    “抱歉哦,虽然我也很想陪琪琪你一起没错啦,但是真的很担心也很想现在就快点见到小盐。”松阪砂糖对我双手合十。

    “没关系的啦!本来就是我麻烦你在先,”我连忙摆手,“而且也耽误了你晚上的时间,你快回去吧,我这边没有问题的。”

    “那下次再约哦?下次见,琪琪”

    “嗯嗯,下次见。”

    就这样,我和坠入爱河的砂糖酱告了别。

    喝掉手里剩下的最后一口可乐将瓶子放入门口的回收篮,这才从咖啡厅走到大街上。

    走出两步忽然想起什么,我又打道回来去瞅之前我被砂糖打断没来得及看的贴示。

    没想到我这时回到电线杆那处,发现上边原本张贴的纸页已经不见了。

    是牛皮小广告什么的被刚刚先我一步走出来的砂糖随手撕掉了吗?

    我没有在意,拿着手里记下地址的纸条,趁着时间还早迅速向那家牛郎店找去。

    距离不远,不消十分钟我就到了。

    这一带好像是挺乱的,光是路上我就遇到好几个凑上来自称“星探”,给你介绍“轻松赚钱还日结”好工作的怪家伙……

    我吓得拼命捏住口袋里藏住的符纸扭头就溜。

    好在这些人最后没有对我动粗,被我无视逃开了也就没有再继续追上来纠缠。

    不然反击过头我也掌控不好力道,一不小心电死或是烧死几个防卫过当了也很麻烦。

    “呼。”

    松了口气,最后,我总算是来到那家隔老远就能用牌匾灯光闪瞎我眼的男公关店,卸下头顶兜帽,迟疑地看着门口等候的服务生,试探开口:

    “那个,请问……”

    “您您您您您您好!欢……迎迎迎迎迎迎!”

    “?”

    那个原本默不作声也不知是不是把我当可疑人员大老远就看着我的家伙,在我摘下兜帽这时一个猛然抬高音量将我给吓了一跳。

    随后见我被他吓到退后的样子,连忙不断鞠躬,这也才想起来替我拉开门。

    “……”

    对于这边总是一惊一乍的霓虹人我委实有点接受无能。

    不过看他这给我鞠躬都鞠出残影来了也挺不容易的,我没有过多计较,问出了我原本想问的问题:

    “请问你们这儿是不是有胸最大的牛郎?”

    或许我那时一门心思就只有打探这个可能会造成我同窗便当的危险男人的情报问题,并不知道这样直球地问出来时的场面会有多尴尬。

    “……”

    直到我看见面前这站门口接待客人的小哥一副略微吃惊上下打量我的眼神,这才通红了脸仓促为自己辩解:

    “我不是…我没有!”

    “我只是第一次过来玩所以很紧张,胸部大的男人让我想到妈妈很亲切所以想着从这类开始慢慢来会比较好……”

    尼玛,越解释越奇怪了。

    我到底在说什么……

    可好在对面小哥很是上道,虽然表情看起来更加古怪了但最终还是忍住了没有拆我台

    甚至相当体贴地应和了一句“我懂我懂”并在这之后装作无事发生营业微笑着为我引路。

    我:?

    你怎么也懂了?

    “一位客人,这边请。”

    他彬彬有礼对我笑。

    算了,还是感谢他那么善解人意。

    进入到目前这个点还不算拥挤的店内,我好奇地打量着昏暗室内装饰的五颜六色刺瞎人眼的胡乱打灯,跟两两被男人们围绕着喝酒或时髦或地雷扮相的女性。

    可怕……好想现在就逃走。

    可惜基友和谢必安那边都有时差,一两天甚至几个星期联系不上都是正常的,现在我就联系不上,不能通过和他们聊天分散注意。

    于是我只能为自己打了打气,捏住了装得满满当当符纸的包包。

    总要迈出这一步的,我心想。

    就像独自面对今井那时一样,不可能总是躲在什么人的庇护之下。

    想要在这个世界活下来不被随随便便炮灰,必须要让自己尽早能够独当一面才行!

    “胸部……咳,是要指名toji先生对吧?”

    将我带到一处空余沙发坐下的接待小哥蹲在我面前,变戏法般拿出一本名册,直接翻到第一页。

    我抬眼看过去——

    【1800万円pyer】

    【6个月连续2000万円pyer】

    【2005年年度销售≈指明数no.1】

    【toji】

    ……toji?

    冬至?

    应该是这个牛郎的花名,好朴素。

    原本以为最起码会出现“小樱花”或者“basarakg”一类令人更加羞耻(划掉)震撼的称谓呢。

    顺带一提我比较心水右京橘。

    (划掉)

    阅读完文字转去看下方的配图。

    照片上的男人穿着面料略薄的深黑短袖,胸口和手臂鼓胀的肌肉好像都将之强行撑大,轮廓清晰可见

    发型是那种略带刺感垂落下去的黑色短发。

    刘海半遮下的瞳孔则是接近冷调的幽绿色,扫视过来对准镜头时的状态莫名叫人联想到危险的黑豹。

    我:是…是看起来一拳能打我十个的程度耶?

    说真的,比起和基友一样对着他发花痴,我更想撒腿就跑。

    光是看到照片就会腿软,现在简直无法想象之后对上真人。

    稍微想想就觉得好可怕。

    要、要不干脆现在就溜掉好了?

    “小姐,”或许是见我许久没有吱声,接待小哥好奇地朝我偏头看来,“您说的是这……咦?您不要紧吗?是身体不舒服吗?”

    我还没反应过来他问的是什么,对面便已是手忙脚乱四处摸索起来并给我递来一叠纸巾。

    抬手摸一摸眼角的濡湿,我这时才后知后觉发现我刚刚竟是光看到照片便已经被这位爹咪先生给帅得热泪盈眶了。

    “我没事,只是觉得价格太贵不禁流泪,”我接过纸,佯装淡定一面擦拭眼泪一面诚恳问,“那个,我是畜生,请问可以免单吗?”

    “哈哈,小姐您真幽默。”服务生维持着营业笑容就揭过了我飙出来的烂梗。

    很快便跟受过良好训练一样十分礼貌地微笑道:

    “是这样的,toji君是我们这里的蝉联头牌来着,价格上确实是会稍微……如果是第一次来只想尝试下的话,建议小姐您可以暂且指明其他普通的类型。”

    他还真是滴水不漏,比一紧张就只会说烂话的我临场发挥稳多了。

    “没关系,”又做了一番心理斗争,我还是决定这趟出来还是不能空手而归,不就一个胸……男人吗?怕什么!

    于是坚定道:“我就要他。”

    最起码要套出这家伙的破绽和弱点吧!

    按照谢必安说的,拿到头发或者随身物品什么的也让那边之后用其他方法解决,蛊啊降头术一类,对,不能空手而归!

    于是,在接待人瞳孔微缩的注目下,我颤颤巍巍用着双指夹出兜里五条悟那张无限额度黑卡,按照基友告诉我的真挚话术含泪道:

    “没有这对胸部,那么我一些,一些美好的品德,甚至是灵魂都会被毁掉,拜托了,请让我务必见他一面吧!”

    “需要砸多少钱都没问题!这是我全部的诚意!”

    有钱能使鬼推磨。

    这话乃是真理。

    虽然最后好像被那个一步回头带着复杂目光走掉的服务生当成了奇怪的家伙,但目的是达到了,我终于花重金砸来了想要见到的人。

    toji——翻译成人名也就是“甚尔”。

    但是现在问题又来了。

    和一个身高体型都比自己超出太多的异性坐在同一张沙发,甚至能够通过空气感受到从对方身上传来的热度和气息……

    是真的!非常可怕!!

    “万俟…小姐,对吧?”

    “是、是是是是!”

    “?”

    一不小心就反应过度了,我着急忙慌压住自己颤抖个不停的双腿,像是接受训斥的学生那般战战兢兢抬头看去。

    “用不着这么紧张。”

    以略带困惑视线敛眸扫上我几眼的黑发男人似乎感到颇为好笑地勾起带着一道疤痕的唇角。

    发觉我尽力缩小身体拉远距离后没有再职业习惯地越靠越近,稍稍退远后几乎是对我展露出一个满开的笑容:

    “你付钱了,今天你是老板,想做什么都行”(十万伏特开朗笑.jpg)

    我:……

    好闪!

    那轻松明快好像可以少奋斗十几年的语气,简直都叫我怀疑转换成文字末尾是不是要加上一个波浪号。

    和照片里给人的第一印象完全不一样!

    我悟了,这大概就是小缘说的,‘不是他想营业,是你实在是给得太多了’吧。

    甩掉脑子里乱七八糟的跑火车。

    “那个胸……啊不是,甚尔先生,”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面对眼前那名即使有感觉到在尽量展露出温和一面气场却依旧足以令人畏惧的男人,弱弱道,“可以…试着先从随便聊聊天开始吗?”

    套话。

    我最先要做的是巧妙而又不着痕迹地套出有关这个男人的情报。

    “当然没问题。”

    他再度对我露出完美的微笑,算得上俊秀的面容一下子变得愈发迷人又闪亮。

    嘛。

    这下可以确定了,在他眼里我的面孔果然和万元钞票上的福泽谕吉重合了。

    “看起来甚尔先生是亲切的人呢,啊哈哈,真、真是太好了,这样我就放心了”

    虽然内心慌得一比还满肚子的吐槽欲望,但我还是勉强维持了表面平静尽量圆滑地嘴上说道:

    “感觉您身材很好的样子,平常是会进行什么额外的锻炼吗?”

    既然日后能够威胁到身为咒术师的五条和夏油那两个强到离谱的家伙,那么最起码这人绝对不可能是纯粹的普通人。

    要么是伪装成软饭牛郎的诅咒师,要么就是夜蛾在文化课介绍的那种通过黑网接收暗杀咒术师任务的职业杀手也说不定。

    “没有什么特别的,只是偶尔会找人陪练,自然而然就变成这样了,而已。”甚尔微笑说,低头注视我的眼神愈发柔和。

    就好像只是简单的聊天这种需求让他愈发确定我是个令人满意的有钱大怨种。

    但是……陪练?

    是说除了他,最终导致五条悟夏油杰那两个赛亚人翻车的很有可能根本就是一个团伙?

    不行,情报太少了,要再套出点。

    好在我生了一张不太聪明的脸,就这么顺着多问一些也不会引起怀疑吧?

    于是我也假笑着,鼓起勇气又多问了一嘴,伸出试探的脚——

    “陪练?请问有没有靠谱的人选?可以推荐我一下么?”为了不引起怀疑,又尽量无害眨眨眼,示弱地补充:

    “自从一个人生活后去哪里都非常不安,稍微也想学上一些防身术什么的……”

    “比较随机,我记不住他们的脸,”男人扫我一眼,服务态度依旧十分友好,“你要是想学,下次我可以教你。”

    我懂。

    那是另外的价钱对吧?

    虽然心里这么想,我还是装作相当高兴地笑着点了点头。

    “真的吗?那就太好啦,甚尔先生真是温柔的人呢,”说着,从包里拿出了新买的正常手机:

    “可以交换一下le吗?明天也想再见面,到那时,由您来教我更多吧?”

    “当然,没问题”

    甚尔回以愉快且灿烂的笑容,我们顺利交换了联系方式。

    这样,就已经是极限了。

    之后我又找了个理由叫甚尔帮我拿酒,支开他,在沙发上摸索一阵摸到他的几根黑色头发。

    为以防万一又花钱问他要了他们店的一个特殊服务——要求他涂上口红然后将唇印摁在他的牛郎花片上收下

    还额外说想作为收藏满眼桃心地要走了他西装口袋里喷着香水的手帕。

    甚至连蛊粉都偷偷下他酒里了。

    不过好像目前看着没什么反应,应该是时效还没到?

    如果成功了大概之后会一直联系我的,大约是这样。

    好了。

    这么一番下来,也算是不枉来过一趟吧?

    索性我便打算今晚先溜,之后再战了。

    随着时间快要抵达九点、到店的客人也越来越多,喧杂声和喝酒起哄开香槟塔的声音接连不断仿佛海底捞现场,让我愈发有赶紧逃离这里的冲动。

    又没有灵魂地尬聊了几句,觉得现在离开也不会让对方觉得待的时间果断引起怀疑我便打算先撤了。

    “我是角派来着,颜色的话,今天是紫色……嗯?这就准备走了?不再多坐会儿吗?小姐。”

    “嗯,是的,不了。”

    等下,他上一句说了什么来着?

    唉,算了,反正我也忘记自己问了什么了。

    那不重要。

    我浑浑噩噩地起身,抱住一直紧攥在手中不放装满我整袋防身武器的包包,有点无精打采:

    “这里好吵,我不太适应,今天也有些累了,不介意的话今后请和我约到外面见面吧,要加钱我也会付的。”

    听我这么说甚尔果然心情又不止上扬了一个度,就连原本营业的笑容也愈发真诚了几分,服务也更加到位。

    他一直将我像是对待家里给小白脸赚钱的勤劳夫人那般送到门口,又微微俯身替我拉开略微沉重的店门。

    甚至询问我需不需要他送上一程。

    看看已经十分浓重的天色,我犹豫了下,刚想要答应,这个时候包包里的手机猛烈地震动起来。

    我本来以为可能是进我寝室发现我不在的硝子给我打来电话。

    刚手忙脚乱地掏出来想要接通,却是发现压根不是来电,而是有人给我过快地发了过多消息以至于提醒声“滴滴滴滴滴”地连成一片。

    什么情况?发这么多?

    我记得我没和病娇交换过联系方式吧?

    打开le就发现被标注了一个墨镜符号的联系人发来的30条以上消息的狂轰滥炸。

    是五条悟?

    他怎么……?

    我看了眼旁边有意避开视线注重保护客户隐私的甚尔,这才稍稍站开一些点开消息。

    【悟:你!现!在!在!哪!里!?!?】

    【悟:人呢?为什么不回我?】

    ……

    【悟:电话听不到?周围很吵?】

    【悟:你在那种地方对吧?】

    ……

    【悟:我和杰过去了!】

    【悟:现在就来!】

    ……

    【悟:你最好别想跑!给我当面解释清楚!】

    【悟:想糊弄过去是没用的!我知道你现在在哪!】

    【悟:这里收得到你那边的消费记录!!!!】

    ……

    【悟:啊啊啊气死我了气死我了!!拿我的钱居然就是去做这种事的?】

    【悟:别给老子装消失!!不好好认错我不会原谅你!!!】

    我:!

    我:!!!

    ……啊!

    被发现了!!

    消费记录……

    我是蠢吗?

    用着五条悟的卡,这边的消费信息当然会传到对方绑定的手机号上去啊。

    要完了!会被打死的!

    要是让那个家伙就此误会成我是拿着他给的钱去找其他男人的话……

    我的人生就和那些咒灵一样完玩了!

    并且像我现在这种情况完全解释不清啊!

    我要怎么和他说明未来便当和甚尔的事情?会被世界意志干扰的吧?

    “嘭——”

    由于我整个人已经慌了,导致没有拿好手机直接重重摔砸在地。

    一旁原本双眼放空发呆等待的甚尔这时听到动静,下意识朝声源方向瞥去。

    虽然我速度已经够快地蹲下并将聊天记录正面朝上的手机迅速拾起熄屏了,可还是晚了一步。

    他那若有所思的表情和明显变得微妙的绿眸,很显然是看到了什么……

    但是我不死心,只是含着快要被急出来的眼泪哆哆嗦嗦探头问:

    “你……你什么都没有看到,对吧?”

    黑发男人愣了下,看着有点无奈地摇一摇头:

    “很遗憾,不凑巧的是我视力不是一般好。”

    全部看到了…的意思吗?

    啊!!!

    (土拨鼠尖叫.gif)

    惨了!

    自己不是富婆的真相也终究暴露了吗!

    我把一切都搞砸了!!

    “呜呜呜,对不起…对不起……”

    我是真的急哭了。

    也不知是一想到最后可能要被找上门来意识到自己被当成小丑耍的五条悟暴打

    还是想到一切都将前功尽弃、眼前牛郎不会再理会根本就是穷鬼的我……

    好崩溃。

    明明到刚刚为止一切都很完美。

    我也顺利搭上了让我的同伴们日后可能遭到背刺的罪魁祸首,但是事情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而就在我以为得知真相的甚尔会一瞬卸掉营业微笑和温柔假面就这么转身离开时,一只温热的手掌轻轻覆上了我的肩头,并在那安慰性质地拍了一拍。

    “小姐该说抱歉的对象,应该不是我吧?”他叹了口气,然后用那种见怪不怪的口吻,“不过,我想事情会发展成这样,并不是您的错。”

    我:?

    咦?嗯……?

    他好奇怪。

    突然之间的在说什么?

    可那就是我的错啊?

    我隐隐约约觉得我们两个的频道好像有哪里不对,又不太确认。

    只能呆呆地木头一样立着看向他,任由男人拿着门口接待员看眼色递过来的纸巾替我轻轻拭去睫毛沾染的泪珠。

    “小姐……夫人您是,再也无法忍受家里不尽人意的丈夫才会想要到我们这边寻求慰藉的吧?我可以理解。”

    我:?

    我:???

    你理解什么呀?

    你不要理解啊!

    而且我怎么突然一下子升级为“夫人”了?

    这都什么跟什么??

    “不!不是的!他不是我的……”

    我刚要否认,没想到一着急直接打出一个哭嗝。

    “!”

    赶紧尴尬得满脸通红一把将嘴捂住,也因此失去了解释的最佳时期。

    “不是?……算了,那不重要。”

    甚尔显然是误会了我的意思,这种情况也自然而然将我的心虚理解成了另一种心虚

    十分遵守牛郎素养地温和摸了摸我的头,安慰并表示站队道:

    “放心好了,今天的事情我会替您保密,没有任何人看到您出现在这里。”

    他说着,扫一眼静站在门口的接待员。

    后者接受到对方面对我时截然不同的凌厉眼神,不由自主微微打了个寒颤。

    随后相当识趣地一语不发,合门进入了店内。

    “如果小姐信得过我的话——”

    说着,他从不知哪里拿出来一柄像是匕首的东西,放入我的怀里。

    旋即两指轻轻捏住、见我没有反抗转而换走了我手中颤抖握住的黑卡:

    “我可以帮您想办法瞒过您的未婚夫。”

    你好你好,我是万俟琪。

    如你所见,我现在像只偷腥的隔壁老王灰溜溜地趁着过来的五条悟六眼足以捕捉到我以前,狼狈钻进小道逃跑。

    显然那个叫做甚尔的牛郎是通过聊天记录上那番近似指责的话语将五条悟误会成了我的什么人,那种情况我也一时没法和他解释了。

    总之听对方的说法是打算拿走五条悟交给我的卡,继而看到上面密码装作私自刷用……

    这样一来便可以伪装成:卡是我外出时不小心弄丢的→我其实并没有来到牛郎店也不存在拿他钱点牛郎这事儿。

    这应该是最好的办法了……前提是甚尔并不会打破约定就此将卡里的钱全部取走的话。

    不过原本贴在上边写有数字的纸条已经事先被我撕下来了,他光是要那卡也没有用,而且……

    我看着最后他塞到我手里来的似乎是要我作为走夜路防身武器的匕首,总感觉这东西不论从材质和形状上看都不是普通匕首的感觉?

    难不成很贵重吗?

    所以当时他才想用这个换走了我手里的黑卡,表示他并没有想要驴我而是真心帮我的诚意?

    那么他这么做又有什么好处?

    还是说因为之前已经处理过很多次这种类似情况,因此相当熟练?

    ……

    唉。

    大晚上的,脑袋转不过来了。

    算了,我放弃思考。

    默默看了眼五条悟那边还在气急败坏不断弹出的消息和夏油杰发来的几条关切我安全的询问。

    心虚地选择暂时无视,装作没看到的样子埋头赶路。

    “嗡——”

    这时手机一震,又有一条消息进来。

    是没来及改备注“溺毙在你温柔の眸会所-toji”,甚尔发来的。

    我迅速点开查看,对方说卡的事情已经解决了,他找了靠谱的替罪羊应付了这事,黑卡按照办事的人所说也已经还给了找过来的五条,还附上了清楚的照片证据。

    本来还稍微有些担心五条悟和未来可能会刀他的人见面会不会提前被他打,不过按照甚尔那边的说法好像二人并没有面对面遇上。

    好吧。

    就先这样吧。

    今天晚上我是真的已经被各种事情搞得疲惫不堪了,都怀疑自己是否有力气走回学校。

    我决定找一个没有人的地方召唤出纸猫猫代步。

    四下看了看,我刚要尝试召唤,忽然一阵让我眼前发黑大脑昏沉的眩晕感顷刻间蔓延上来。

    连忙扶住巷口的墙壁才叫自己没有趔趄地直接栽倒。

    呃,今天应该是已经到极限了……

    果然体力什么的还是跟不上,纸猫猫也应该是无法召唤了,想着干脆先走到外面打车回去。

    可惜屋漏偏逢连夜雨,这个时候巷子的出口处一通人声嘈杂。

    心下烦躁,我小心翼翼在尽量不暴露自己的情况下探头看去

    又来了,丑得参差不齐的一群小混混乌泱泱的八九十个聚集在那,看样子是喝醉了酒。

    一个两个的全都走路摇摇晃晃神志不清,好像下一秒遇上就会拿起手里的酒瓶给你脑袋上来那么一两下开个几瓢。

    好恐怖……为什么偏偏这个时候。

    我手伸进包包,捏了捏里边备好的符纸和胭脂花片。

    要怎么办,纸猫猫不行,这种状态勉强使用术式的话应该会难以吃得消。

    若就这么走过去,以我奇怪的总是被人捞到欺负的怂蛋体质,想必绝对会被他们逮到并就此缠上一发不可收拾……

    也不能发信息给dk们让他们知道我在附近,但是我又必须要从这里走过去。

    要怎么办……

    算了,不管了!

    我豁出去了!

    与其总想着别人来拯救或是求助他人,不如自己拼命想出办法进行自救。

    短暂思考一下,我咬咬牙,握紧挎包上的带子坚定了一下决心。

    抬头又看了看眼前路灯坏掉状况下可视度不足以支撑看清自己面容的状况

    抬起手毅然决然拆掉了自己梳理好的两只丸子,让头发呈现出披散的状态

    又用无情铁手胡乱在头顶一阵扒拉,极力营造出一种“我刚从井口或是电视机里爬出来”的凌乱氛围。

    3、2、1——

    在心里默念。

    数到0时身体打折下弯,我双手撑地,四脚并用以一种蟑螂之姿速度飞快地爬了出去。

    “我,那是什么?”

    “鬼、鬼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计划很成功。

    我这在黑暗夜色下的花哨登场果然引起了不小的骚动。

    那些喝得神志不清的醉鬼纷纷大叫着往远离我的方向出口的尽头撒腿就跑。

    原本走几步看着还会歪歪扭扭的十来人,此时愣像是回光返照一样一下子就窜没影了。

    危机解除。

    松了口气,我左右看看没有正常人围观,这才放心地从地上站起。

    拍拍手上沾染的灰尘,这就准备继续正常走路。

    只是,走着走着。

    身前的不远处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出现了两个高大的身影。

    我心下一惊。

    是还没有走远的酒鬼吗?

    电线杆似的他们就直挺挺地站在那里,好像也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顿住,我犹豫着刚想要后退。

    就见其中身材高些的那人突兀用着比我刚才还非人的速度迅速朝我这边逼近了过来。

    头上毛发迎风乱炸,啥也看不清的大黑脸中央还亮着两抹诡异的冷蓝色幽光。

    我:什么鬼东西?

    你不要过来啊!!!

    被吓得什么也顾不上了,我一扭头,拔腿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