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直播间观众科普的功夫,温晚晚已经从背包中翻出来了她给动物梳毛的小梳子。 让大猞猁躺在自己的怀里,梳子就和毛发接触了上去。 历经了东北虎的事情,现在直播间的这群观众对于温晚晚和猛兽的接触已经见怪不怪了。 猞猁再大还能比得上几百斤的东北虎不成? 一个能把东北虎按在地上爆锤的人,你跟她说猞猁有危险? 该担心的明明应该是猞猁才对! 大家伙很享受来自温晚晚的梳毛体验卡,一面梳完还换了个姿势让温晚晚对着另一面下手。 甚至在不断的梳毛中,大家伙的喉咙中都发出了呼噜呼噜的声音,简直享受到了极点! 看着大猞猁在温晚晚怀里露出了肚皮,直播间弹幕也异常的汹涌。 能伸能缩:【敲,这真的是猞猁吗,我家猫都做不到这么乖!】 叮叮当当熊:【哭了,为什么会有大猫咪这么听话啊,你的反骨都去哪了?】 猫思心语:【我也好想抱着大猞猁啊,这得有多快乐?】 和大猞猁贴贴的快乐直播间是享受不到了,但至少他们还能看到一只大猞猁在温晚晚的身边撒娇。 和这只大家伙一只玩到了天色暗下来,温晚晚这才收拾了一下梳下来的毛。 “走了,以后如果有时间的话再来看你!” 揉搓了一下猞猁的大爪子,温晚晚也迈动着脚步朝着营地赶了回去。 等到天色完全暗下来,温晚晚已经走到了营地外,入眼整整齐齐的帐篷围绕着篝火搭建了两排。 地窝式灶台上的黑锅正煮着菌子,一群人在小溪边清洗着自己。 “回来了?” 王教授拎着水壶朝着温晚晚走了过来,随便找了个石头就坐在了上面。 “你们这是在附近转了一圈?” “嗯,搭帐篷做饭几个人就行了,我带着一群人转了转,有点发现。” 说话间王教授从怀里拿出来了一个袋子,将里面的东西展示给了温晚晚。 看着袋子里的羽毛,温晚晚眼睛顿时亮了起来。 “绿孔雀的尾羽?” “对,不过距今应该有两个月以上了,但足以证明我们的前进方向没错。” 王教授眼神中充满了希望,整不个人都仿佛年轻了二十岁。 “这羽毛我研究会,明天早上给您行吧?” “你要就留着,我们今天找到了好几根,留作收藏够用了。” 没错,这玩意也没什么经济价值,就是寻找绿孔雀过程中的一个证物,除了收藏王教授真不知道这东西还能有什么用。 温晚晚倒也没解释,毕竟玄学门有规定,不能在麻瓜面前动用法术。 晚饭还有一会,温晚晚带着这个绿孔雀的尾羽走到了小溪边。 朝着黑暗的林子看了一眼后,这才将摄像头对准了自己。 “今天直播就到这里了,今晚大家也早点睡,明天依旧是起早赶路。” 再度感谢了一番下播前的礼物,直播间顿时陷入了黑暗。 将直播设备插上充电宝赛进了背包,温晚晚深吸了一口气,将绿孔雀的尾羽放在左手,右手掐了个法诀,大量的精神力瞬间涌了出去。 随着法术施展成功,大脑中突然闪过了一幅画面。 一群绿孔雀一路走走停停,在小溪边短暂的休息了一会后,就继续朝着林子的深处走去。 温晚晚集中注意力看了一眼它们前进的方向,这才松了口气睁开了眼睛。 坐在小溪边拿出地图对比了一下大脑中的画面,温晚晚飞快修改了两处地点。 法术这玩意对精神力的消耗颇大,如果不是为了确定好寻找绿孔雀的方向,温晚晚也不可能随便动用。 补充精神力的水不好制作,那玩意需要的药材太过珍贵,哪怕是温晚晚自己搜集再加上从采药人手中购买,一年最多也就是做出来十瓶。 揉了揉有些发胀的大脑,收好了地图后,温晚晚也简单洗了下脸,随后和队伍一起等待起了今天的晚餐。 午餐相对来说会简陋一些,但晚餐可就丰盛了。 毕竟只要有足够的时间,华夏的厨师总能用有限的食材玩出各种各样的花活。 尤其是在部队掌管厨房的炊事员,常年大锅饭的手艺可以称得上是登峰造极。 随着夜晚的虫鸣声逐渐响起,今日份的晚餐总算是正式开始。 袭良摘了大半个下午的菌子在炊事员的手艺下散发着香气。 尤其是用浓缩鸡汤和菌子一起炖出来的浓汤味道那叫一个鲜美! 云南野生菌分为二个纲、十一个目、三十五个科、九十六个属、约二百五十种,占了全世界食用菌一半以上,占据我国食用菌的三分之二。 锅里面几乎一半的菌子温晚晚都叫不上名字,但他也是真的好吃。 炊事员用一个小瓶子装了半瓶汤汁,这才和大家一起吃了起来。 这玩意也算是这一带的特色了,你去餐厅吃菌子,很多时候都会取一些装起来。 用专业术语将,这叫取样。 如果这一锅菌子吃出了问题,送到医院后,有了这部分样本就能最快的分析出中的什么毒,对症下药的情况下很快就能解决。 尤其是本地的医院,对于处理这种事已经是习以为常了。 相比于东北的菌子只有那几种,云南这数不胜数的菌子太多了。 大多数人吃这玩意完全凭借着印象,甚至有的人一致认为,吃菌子中毒不是菌子有毒而是我没做熟。 之前就有一个大学生,假期回家采摘菌子熬了一锅浓汤。 喝完之后看别人说话有字幕,直接打车去了医院。 等挂完点滴回来了之后,看着自己辛辛苦苦摘回来的菌子,又重新加热了一遍。 结果自然毫无意外,年轻的大学生一天之内因为同一个方式中毒进了医院两次! 但哪怕是这样依旧没能减少本地人对于菌子的热爱。 温晚晚正喝着汤,耳边突然传来了声音。 “哪个瓜娃子把老子的牛肝菌给吃了?” 目光朝着说话的男人看了过去,坐在身旁的两个人尽皆扭过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