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小说网 > 都市小说 > 校霸的娱乐圈女神 > 第66章 第 66 章
季迟的嘴唇在她唇瓣上舔了舔, 越舔越觉得空虚。
这些年他一直在等这一刻, 现在忽然实现了竟然觉得不真实。
只想把她揉进身体里。
季迟捧着她的脸,亲了一次又一次,心里的渴望越来越多, 他轻轻摩挲她的脸,声音低低的“陆弥,我想要你。”
陆弥的脸热了热,虽然重活了两辈子,可在这个方面的经验为0。
她挑眉看他, 不忘问“不是说了算了吗”
季迟睨她,一脸霸道“算什么算你以为你能逃得出我的手掌心想得美。”
刚才他那些话不过是欲擒故纵,就算陆弥现在真的不答应,他就肯善罢甘休了怎么可能她一天不答应,他就是追一天,一辈子不答应就追一辈子,他五年都等了不在乎多等一等, 他这辈子认定她了, 除了他怀里,她哪都不许去。
陆弥还没说话,就被季迟拉着手放在他下面。
他低声道“帮帮我。”
陆弥的脸持续发烫。
他那边尺寸惊人,隔着裤子都让人无法忽视, 从前在一起时, 虽然有过亲密举动, 却不曾这样亲密过, 也最多亲吻和抚摸,哪像现在这样
不过他们是成年人了,倒没什么可害羞的。
只是这尺寸还是把她吓到了,难以想象那个过程,总觉得要吃很多苦。
“乖,帮我。”季迟在她耳边低声呢喃,头靠在她肩膀上急促地喘息着,像是很难受很难受,陆弥不自然地咳了咳,忍不住低头看了一眼,耳根更烫了。
唔,好像没有想象中的丑陋,倒是跟他的脸还挺搭的。
出众。
季迟被她的眼神逗笑了,为了逗她,特地把拉链拉开,耍流氓。
“阿弥,你好好看看,它一直在想你,想了很久了。”
陆弥呸了声,“谁想看难看死了。”
“难看你确定”季迟眼里带着笑,又变回从前那吊儿郎当的样子,把她手往里送,强迫她握着,强迫她正视,“乖,培养一下感情,下次见面,希望你们更亲密。”
“季迟”
陆弥可受不了他这样不正经。
季迟在她手里喘息着,头上汗都下来了。
她虽然是漫不经心的,也不看,更谈不上任何技巧,可想了那么久的美味到了嘴边,季迟哪里有那意志力差点就克制不住了。
季迟喘着,“陆弥,再快点。”
他舔着陆弥的嘴儿,又往下移,开始吃她的脖子,把她舔了个遍,直到在她身上舔满自己的味道,就像动物宣誓主权一样。
她是他的。
结束后,季迟浑身是汗,搂得陆弥差点喘不过气来。
陆弥轻轻推开他,结束后俩人都像是洗了个热水澡。
陆弥晚上没事,打算回家收拾季迟留下的烂摊子。
“走,我去跟阿姨赔罪。”季迟挑眉。
“不用。”
“怎么不用,那不是我未来丈母娘”季迟把她抱到怀里,笑道“我得在我丈母娘面前好好表现表现。”
陆弥气笑了,说不出拒绝的话。
季迟到时,文素兰正在院子里插花,她把全家所有能放花的东西都抱出来了。
水桶、铁锅、花瓶、洗脸盆、药瓶、矿泉水瓶
季迟到时,就看到陆弥家院子里所有的容器里都插着玫瑰花。
文素兰脸都要黑了,毕竟她今天一下午都在做这事。
陆士忠也是忙得天昏地暗,他原本在工厂正忙着呢,被文素兰一个电话叫了回来。
原以为是出什么大事了,回来看到这一地的玫瑰花才明白,这事实在太大了,大到没法解决。
他活了一辈子这是长见识了,第一次见到这么多花。
“哪个傻子给咱闺女送了这么多花”
“想一想,这也是人家的心意。”
“这小子绝对是故意的,故意折磨我们,我觉得咱闺女一定不能答应他,就应该狠狠拒绝,这才符合咱闺女的风格。”
文素兰刚要说话,就见陆弥和季迟同行从外面走来,文素兰一怔,黑夜里她没看得清季迟的脸,反复打量这个高高瘦瘦的年轻人,隐约跟记忆中某个男生重合上,可记忆里那男孩喜欢穿休闲潮服,戴着鸭舌帽,穿衣服很好看,清清爽爽,没有一丝油腻感。
眼前这个年轻人穿着西装,没有过往的不羁和戾气,神色比从前温和许多,眼里的锋芒也收敛的正好,他的西装并不是很古板的那种,反而很有设计感,文素兰第一次觉得西装也能穿出一种年轻的质感来。
记忆重合,文素兰盯着季迟看了半天,还是季迟先喊了她一句阿姨。
文素兰这才喜道“是季迟吧”
她连忙把季迟往屋里拉,看一地狼藉还解释道“也不知道谁给陆弥送了这么多花。”
站在不远处的陆士忠也看到他了,这几年季迟的变化挺大的,当初他也很惊讶,没想到季迟说出国就出国了,不过有钱人家的孩子,出国申请个名校问题不大,当初陆士忠为了给叶西选学校,曾经了解过,说是国外的学校并不只注重成绩,国内考得很多科目那边也不考,最重要的是英语好,有特长有社会实践有个人想法,申请表里可以体现很多自我的东西,比如说环保,做义工,特长学了多少年,为了学习这项才艺付出多少精力,总之就是申请表要体现出你的个人特质。
这样看,季迟虽然在国内成绩不好,可去国外读名校也不是不可能。
只是
当初他离开时,陆弥的反应虽然不大,可陆士忠能感觉到,她不如之前开心了,那种感觉很难言语,总之,陆弥身上不像从前那么有活力了。
女儿这样,他自然不高兴。
当下又见到季迟,陆士忠哼了哼,对他没个好脸色。
季迟叫了声“叔叔。”
陆士忠哼了哼,鼻孔出气。
这几年在社会上混,季迟立刻捕捉到了他的情绪,他很快笑起来“我记得叔叔喜欢骑行,这几年,叔叔还骑吗”
文素兰端着水果出来,“他啊,每天都骑一个小时,经常参加骑行活动,还去过西藏骑行呢,整一个发烧友。”
谈到爱好,陆士忠的神色缓和了一些。
“你看你说的,我不抽烟不喝酒不嫖不赌,就骑个车你也整天说。”
“这路上人多车也多,你说你因为骑车被撞了几次了都没一点记性的。”文素兰板着脸教训他。
陆士忠给她使了个眼色,“行了,在孩子面前,给我留点面子。”
季迟低头咳了咳,“叔叔要是不嫌弃,以后我可以陪你骑。”
“你小子也喜欢骑行”陆士忠深感怀疑。
“是,从高中就喜欢,这几年也一直坚持锻炼,我在国外时,那边人少,骑行的条件要好一些。”
陆士忠越聊越兴奋,“那你去过哪些国家骑行”
季迟一一说来,俩人越聊越兴奋,到最后陆士忠拍着大腿,直说下次跟他一起去。
“那下次我们一起去芬兰和冰岛度假时可以试试骑行,在北极圈骑行是很不错的体验。”
陆士忠满意地眯着眼。
“喜欢骑行的人都有一颗向往自由的心,同时还喜欢思考,耐得住寂寞,禁得起失败,要我说,喜欢骑行的人都不坏。”
季迟笑眯眯接话,“叔叔就是其中的代表。”
“哈哈哈,你这孩子叔叔的优点表现的那么明显”
“可不是我想这一点阿姨最有体会。”
季迟把话题抛出去,一旁的文素兰乐坏了,偷偷跟陆弥说“几年不见,季迟成熟了很多。”
陆弥跟着她一起摘菜,她回头看向客厅里聊得正欢的俩人,不知为何,心里渐渐温暖起来。
“妈,你觉得他变了么”
文素兰沉吟,“多少会有些变化,每个人每一天都在变,只是每天见面的人对这种变化视若无睹,一旦分开几年,每一天的变化积累起来,就会让人觉得变化很大,可不管怎么变,心不变就行了。”她笑眯眯看向女儿,“你是不是还喜欢他”
陆弥低着头摘油麦菜,“妈,我表现得那么明显”
一直以来,她们都是无话不谈的。
陆弥在娱乐圈遇到的事业会时不时跟文素兰说,文素兰很开明,俩人总是聊得很开心。
包括感情上的事。
曾经文素兰还给她做过性知识普及,怕她没有感情经验,在感情中受到伤害。
“嗯,就是觉得分开了几年,不确定是不是合适彼此。”
“其实吧人的喜好很少会变,年轻时喜欢的男生类型,后来再找的大部分都是那种类型,哪怕找别的,也会在某一天发现,还是那种风格的男生最有感情,你就说你想找什么样的男朋友吧”
陆弥想了想,肯定是高高帅帅,对她好宠她,有点小情趣,又能理解她。
“是不是季迟那样的”
陆弥微怔,略显惊讶地看向文素兰。
文素兰笑着问“你想想,是不是季迟那样的是季迟符合你的审美呢还是你以他为标准来找男朋友”
陆弥摘着菜,陷入沉思,是啊,别人问她喜欢什么类型的,她总会这么回答,高高帅帅,宠她对她好,最好还有点小偏执,在乎她以她为中心,从来眼里没有别的女人。
这些,好像都是以季迟为标准。
文素兰见她陷入沉思,笑眯眯去做菜了。
晚上,季迟跟陆士忠喝了两杯,俩人喝了一瓶红酒一瓶白兰地,结束时都处于微醺状态。
陆弥无奈,只好开车送他回去。
季迟竟然还住在老房子里,老房子没有翻修,但是打扫得很干净,这房子有很多年了,看起来有些旧,季迟也还住在从前那房间里。
这一刻,陆弥忽然觉得他们之间并没有隔了那么几年。
老房子老旧的装修似乎还停留在从前,停留在他们的记忆里。
她把季迟扶到沙发上,她正想去倒水,人就被他拉住了,一屁股坐在他身上不说,还坐在他那个部位,她恼怒地回头,季迟一脸得逞的表情,顺势把她搂到怀里来。
“生气了”
“没。”
“大不了你罚我,罚我亲你抱你,罚我给你做牛做马,罚我一辈子只看你一个人,再也不准有别的女人。”季迟耍赖,顺势含住她的耳垂,他轻轻舔着,带着一点酒气,但是并不难闻,陆弥被他亲的痒痒,脚趾都忍不住蜷缩,他还不放,手顺势伸进她的衣服里。
陆弥身子颤了颤,在他手里瘫软,根本无法动弹。
当年他们虽然也有些亲近,却未曾这样肆无忌惮,那时候的季迟似乎一直在压抑着,每次根本不敢动她,可现在,隔了这么几年他们都成年了。
“阿弥,我忍不了了。”
他把她转过来,面对着坐在他腿上,好方便他亲吻。
这个姿势他正好可以吃到她的嘴儿。
可他似乎还不满足,嘴唇往下,带来一连串颤栗,陆弥忍不住没哼出声,这表情取悦了季迟。
他干脆用牙齿,一点点咬开陆弥的扣子。
陆弥今天穿了件有扣子的连衣裙,她身材好,穿这样的衣服得很注意,否则很容易走光。
上下都是。
她经常穿这件衣服,倒是没有走光的情况,只是现在,紧绷的领口被他轻易解开。
一颗、两颗
她胸口很快一片雪白。
季迟看得眼热,早就忍不住,只觉得下面硬的厉害。
只是蛋糕都到嘴里了,总要慢慢吃才行。
吃得太快总是没感觉,也很容易给她留下不好的印象。
他希望他们隔了这么久的第一次,是欢愉的。
他想取悦她。
她果真很有料,当初他就知道,那年她穿泳衣游泳,他站在泳池下面看到她胸前的风光,躁了很久。
那天他抽了好几根烟,怎么也忍不住。
晚上就做梦了,梦里都是她。
她的香味传来,季迟就快受不住,趴着闻了闻,把陆弥闻得耳朵都红了。
“好香啊。”
陆弥偏过头,不想理会他。
他还不罢休,又嗅了嗅,埋在里面,说,“奶香味。”